天空中彌漫無數的黑煙,四處發出無數的戰鬥聲響,在這四處被火海吞噬著的大街上,前方站這的是一名擁有鮮紅色髮色的女性。被火燄照耀後的髮色又更加的鮮明,但那名少女的神情非常的痛苦,默默注視著少年的方向。
看著這名少女內心感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非常的難受的。那種感覺彷彿胸口就要撕裂似的。少年不斷的吶喊不斷的嘶吼。但不管如何的喊,其聲音都無法傳達至腦中。寧靜的世界中,明明沒有任何想法,但嘴巴卻是一直動著。
只看到眼前的少女痛苦的留下了一滴眼淚後……臉上那痛苦的神情也消去了。留下了那帶著糾結又遺憾的眼神看向了少年。女孩淡淡的笑了。
「對不起———」
眼前景象漸漸的模糊,眼前出現了白光。將我從這意識中拉了開來。
當我睜開雙眼想繼續在看下去時……眼前所浮現的是天花板,原來是夢……這就是伊爾瑪所說的。只有人類才會擁有的夢,思考這問題的我,檢查了一下自身狀況。並且思考在所謂的夢中發現臉頰上有淚水流過的痕跡。
好幾次夢到的夢都是一模一樣的景象,而在夢中那些湧入的感情,我完全無法理解這到底是什麼。但那感覺讓心裡非常的不舒服,這點我感覺的出來就是了。
「主人,您起床了嗎?」
「啊~早安,伊爾瑪。」
「例行報告,本機可用能源將在五年二十三天四小時二十分三秒後,停止運作。」
眼前這位伊爾瑪,體型中等,機械製流線型的設計,全身金屬藍的色澤,背後還背了一把金屬藍的大劍,是從小撫養我長大的AI機器人。據伊爾瑪形容,他似乎是在外面的森林內找到我的,當時的我年約六歲。連一句話都不會說,到這之前的記憶完全沒有,像是突然突然出現般的,出現在這座森林的一處。而發現我的伊爾瑪將我帶到了方舟內養育著我,並教授我關於各方面的野外知識以及遺失的世界的語言。
雖然我還是不明白每天跟我彙報的用意為何。就伊爾瑪給我看的螢幕內舊時代的影像中,也是就是人類所謂的死亡吧?也讓我對於伊爾瑪能算出自己何時會死的能力也感到驚訝。
「主人,已經陪同您野外狩獵十年。有關於野外的知識,已經沒有什麼需要我去協助的了。為了節省不必要的能量耗損,接下來我將不與您一同前往野外,盡可能維持能源,用於教導主人加強心之力的課程。」
「恩!麻煩你了!伊爾瑪。」
我坐在一台機器的面前,盯著眼前的螢幕顯示的畫面,伊爾瑪讓我看了無數的武器讓我想像如何運用想像將這些武器具現化出來,作為一種攻擊的道具。
經過了一陣子的學習,我對片手劍的樣貌非常喜歡。於是我第一把生成的武器就是這把單手劍了。
不過對於還不是很上手的我來說。劍身的生成過於單調,硬度與美觀度都還有待加強。
「要生成好看一點的劍身需要練習多久的時間啊?」
「根據資料庫裡記錄的資料是,全憑腦內的想像力與心之力決定。藉由提升心之力,能夠具現生成的武器及能力會更加的千變萬化,並且有機會得到額外的新能力。」
「而心之力的訣竅則是身為人類的您才有辦法辦到的,對於這方面的訓練,我只能給於建議。」
「為什麼?伊爾瑪不是什麼都懂嗎?」
「不…基於構造上的不同,身為AI的本機沒有人類所謂的想像力與心的功能。我只能資料的儲存並搭載了與人類相似的思考功能。」
但就算這樣,伊爾瑪也是相當的厲害了,身體的本體竟然是我所處避難船〖方舟〗。而這種存在竟然稱我為主人!?
不過這也是在我懂事後才意識到的事了…。
這段日子裡,早上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坐著稍微冥想個一小時,在腦內不斷的構想片手劍的硬度及劍身外觀設定的模擬想像。結束後便是到方舟外的森林內獵些小型的動物維生。
在這座從小生長到大的森林位於在一座死火山口凹陷的正中央,繞著火山口外圍一圈類似圍牆的峭壁,不花個一兩天可是無法繞完的。而我對於這裡的環境也相當的習慣了,今天我決定在森林中找尋著大型的獵物們試試身手。
就在我在樹林間的樹上跳曜移動著時,我發現前方草原有隻水牛正狂奔著。後方奔出的是一隻紅鱗腹蛇,頭型扁扁的身體鱗片則是是暗紅色,尾端又有著尖尖的刺,體型比水牛大了一些。擺動的身軀快速的移動,咬向了前方正在奔跑的水牛。
被紅鱗腹蛇纏上的水牛不斷的掙扎,直到毒液蔓延至全身,水牛才一動也不動的停止了動作。在腹蛇正打算大快朵頤時,我跳了出來並藉由腦內的構想,在右手中具現化出了一把暗藍色的片手劍。
「就拿你來試試了。」
看到突然出現的我,腹蛇也停止了牠的動作,放開了牠的獵物對我架起了攻擊的姿勢並觀察著我。
「你不先出手,我就先上了。」
我向前跨出了一步,對眼前的敵人使出了斬擊,在劍劃過去的一瞬間,腹蛇則是向後仰了一下閃開攻擊後,便仰起了身軀張開了大嘴向我咬了過來。
我向右側跳了開來,避開那致命的攻擊。由於閃開了腹蛇那奮力的咬擊,腹蛇撞向了地面,下陷的地面殘留著腐蝕力極強的紫色毒液。
趁著腹蛇收回攻擊時,我向前用力跳入,鑽到了腹蛇的正下方將劍刺了進去。穿透了腹蛇的身體後,腹部蛇掙扎著拼命的晃動牠的身體,我放開了手中的片手劍,一邊閃躲牠的攻擊,在伺機的將再生成的劍不斷的刺入牠的身體裡。
正當第七隻劍刺近去後,腹蛇承受不住傷害倒下來了。為了在嘗試新的招式,我試著去想像去控制那插在腹蛇身上的劍,讓所有的劍同時一起拔出來。時間過了五分了,我意識集中注意力盯著這眼前腹蛇身上所有的劍,用意念去想像,想像我正控制著劍,要將他抽出時,腦內突然感到與所有的劍聯繫在了一起了。
下一秒聽到腹蛇血噴出了以後,我注意到了。
劍已經拔出並停留在半口中……。
我試想竟然能停留在半空,我是否能夠在用意念控制著這些劍,讓所有的劍一起移動呢?
就在我嘗試要控制這七把劍時,我的腦袋抽痛了一下,生成的劍也漸漸的消失殆盡,化為一堆暗藍色光點隨風散去了。
「這方法可行。但看來……還有待加強。」說著說著我就將紅鱗腹蛇的肉開始做個處理了。旁邊的水牛則是沒有辦法回收利用了……。整個內部的肌肉組織都被毒液破壞了,完全不能食用,也沒有動物敢吃。在考慮到精神上的消耗,我判斷繼續在森林內不妥,我就把切下的蛇肉收拾一下便回去方舟休息了。
畢竟野獸們都不太敢靠近方舟附近。
因為凡事接近方舟的野獸都被伊爾瑪給斬殺了。久了以後野獸們也不敢在靠近那個區域了。
在方舟內我反覆回想著今日戰鬥的感覺,武器具現化的生成與用意念的操控。不斷的在腦內模擬練習後,睡意將精神力消耗殆盡的我帶進了夢鄉裡……。
這是一個少年的故事———
少年不斷的與眼前的敵人廝殺——
最後只剩下少年一人站著,淋浴在鮮紅色的大雨之中———
純淨潔白頭髮也不在是純白——
憔悴的臉龐,帶有殺意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了遙遠的前方……少年所放出的殺氣不曾間斷……不斷的向前邁進。
隨後意識又將我帶回了現實———
「早安,主人。例行報告,該機可用能源將於五年零四天四十八分九秒後,停止運作。」
伊爾瑪還如同往常的對我做了一常串的例行報告。
「早安,伊爾瑪。」
我伸了個懶腰後,便到方舟外開始了冥想。
【想像……劍體構成……強度加強……精神集中……】
【實體具現!】
將具現化出的劍輕輕的握在手上後,開始了下一個動作。
【感受生成物體……】
【連結同步】
此時我感受到了身體的能量流入了劍裡面,精神與劍開始漸漸的容為一體。
【意念同步】
劍開始慢慢的飄了起來。
劍經由我的意志移動著,在我身邊環繞。
我將眼睛慢慢的張開,將劍直立的移動到我手掌中,讓劍不斷的原地旋轉。
「伊爾瑪,我成功了!」
武器的強度再加上可操控移動的能力,比之前使用的實體劍還要更加的強,更加的便利。
「主人練習的差不多了,別太勉強了。昨天您帶回來的蛇肉已經幫您料理好了。」
「在一會我馬上去。」
吃完早餐後,我來到了方舟後方的圖書室裡,看著舊時代名為漫畫的書。
這真是美妙的東西,真讓人百看不膩。就在我沉溺在書中世界時,眼角餘光看到了窗外遠處的草皮上,有一隻白白圓圓的動物在移動著。
那是用爬的嗎……?
看起來動的蠻好笑的……。
不是這裡會出現的動物,看似是從外面來的。我隨著那不明生物的方向前進,潛藏在岩石的後方偷偷的觀察著這生物的樣貌。全身毛茸茸像雪球般肉肉的身體,走起路來就覺得辛苦。手跟腿短短的看起來整體就是好笑而已。
就在我對這不明生物打量的同時,神奇的現象發生了——————
嗷嗷嗷~! 嗷嗷嗷嗷嗷!!!!
「耶~嗷終於找到這世上最高處的森林了!」
咦———————?
我竟然知道這隻生物講的話??
而不是用聽的,而是腦袋就能知道他想表達的話語………。
「什……什……什麼東西啊!!」我驚訝的叫了出來。
「是誰嗷?」那團毛茸茸的不明生物發現了我,對我做出了疑問。
我冷靜下來後思考著該如何去與他溝通。該怎麼說呢? 他聽得懂嗎?還是我要把我所想的嗷嗷叫的傳達給他呢?
好吧! 就來試試看吧!!!
「嗷嗷嗷~嗷嗷嗷~~」
「你在講什麼……嗷聽不懂啊。」
………
……………
…………………
我與這生物冷場了一會。
好尷尬啊———
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不自覺的嘴裡開始嘀咕了起來了—
「糟糕了……這動物的話我雖然聽的懂他的話。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講話啊!!!他嗷嗷叫的我聽的懂,我也嗷嗷叫的想把我想表達的傳達給他。他聽不啊……智商不足啊……。」
「誰智商不足了嗷!」這毛茸茸的生物生氣的說到。
「阿……你聽的懂我說話??」
眼前看起來呆呆憨憨的生物,聽得懂舊時代的語言?
「你說的是舊時代的語言吧!? 嗷。」
「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回答了眼前的謎知生物,並且不斷的打量著他。
「嗷可是很聰明的唷~嗷是立志成為海豹王的男人~嗷。」
海豹王—¨¨—
這是什麼東東………。
是什麼很偉大的事嗎???
「呃……我不太懂呢。」
看到我提出的詢問,眼前的生物跳到了岩石上,擺出了一副很自豪的姿勢看向了我……。
「海豹王就是海豹中的王者,是立於海豹一族頂點的海豹! 嗷!」
恩……。
姑且算自豪的姿勢吧………。
我只覺得有點想笑而已。
「總之你就是想成為海豹裡的老大就是了,而你就是一隻海豹是嗎?」
「對嗷,但嗷也是有名字的。嗷的名字叫海豹球。」
我對於眼前的海豹球感到非常的好奇,這是繼伊爾瑪後,第二個能夠與我交流的人了。
不對!!是海豹……。
「嗷。」
海豹球從岩石上跳了起來,在空中翻轉了三圈,漂亮的降落了地面。
「你叫什麼名字呢? 嗷?」
【 名字】我聽伊爾瑪說過,人類的名字代表了一個身份證明,也好用於區分個體。
以前伊爾瑪叫我自己想一個名字時,我根本沒有靈感,也不知道要怎樣命名的我,煩惱了好常一段日子。最後我叫伊爾瑪幫我想一個名字時,伊爾瑪竟然回答我說:「我沒有授予給人名字的權利。」
無奈之下我也暫時將命名的事放到腦後了。反正這裡也只有我跟伊爾瑪而已,名字什麼的不需要。
我只好將我沒有名字的事情告訴我眼前的海豹球了。
「你沒有名字,嗷?」海豹球用很驚訝的表情看著我。
「恩……想不出來……也沒有需要的必要。」
海豹球眉頭深瑣了一下,便向我提議了由他幫我命名的點子。
「那嗷來幫你想一個名字好了嗷,以嗷海豹球的睿智一定能給你取個適合的名字的。」
睿智嗎………海豹球的樣貌老實講真的跟睿智搭不上邊啊……。
「好吧! 就讓你幫我想了,反正我也無所謂。」
海豹球聽到我的回答後用力的點了頭。
「嗷!交給嗷!」
海豹球在我眼前走過來又走過去思考著我的名字,而我就坐在清爽的草皮上看著他懊惱的樣子。
這時海豹球突然靈機一動——
「嗷想好了,這座大山叫恩格爾,那你就叫恩格爾……叫『恩格爾·貝特』好了,嗷。」
恩格爾·貝特嗎?
感覺不壞—
念起來也蠻順的——
海豹球在幫我取完名字後,我們倆開始聊了起來。海豹球說他是從遙遠的北方來到這裡的。為了磨煉自己,也想看看這廣大的世界,便離開了家鄉開始踏上了冒險的旅程。
天色也漸漸的暗了。我邀請海豹球到我所居住的方舟前進,在靠近方舟的時候,海豹球被伊爾瑪用大劍指著。
伊爾瑪不斷的警戒著海豹球的動作,用眼睛放出綠色的光掃描著海豹球。
這舉動嚇死他了……
「嗷是可愛的海豹,不要殺嗷………。」
經由我再三的解釋後,伊爾瑪才解除警戒回到了方舟內。而這一晚我與海豹球聊了很晚,最後終於抵抗不了睡意,兩人躺在床上睡著了。
好痛苦————
在睡夢中我感覺眼前一片漆黑。
身體無比的沈重,這沈重的感覺讓我喘不過氣來。
感覺要窒息了———
我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但這股莫名的窒息感還是沒有消去……我慢慢的整理腦內的思緒,並觀察著目前的狀況。
—————
———————
一隻毛茸茸的肉球正壓迫著我的胸口。
「哇!!!!!」
「嗷——————」
被我手一推,海豹球從床上上摔下到地面,在地板上彈了四下,撞上了牆壁才停下。
將那肉團推開後……。
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
活著真好。
呼————得救了。
「貝特你幹嘛推嗷?」海豹球生氣的用他短小的雙手跺地表示抗議。
「哈……哈……哈………我差點被你壓死了你知道嗎?」
「嗷不知道,嗷只知道你把嗷丟下床了,嗷。」海豹球用那無辜的神情看著我。
「……」
此時我已經決定無視他了………。
海豹球依然在我耳邊不斷吵鬧著。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的情感。
那就是……好煩。
起床後海豹球跟著貝特到了方舟外的空地練習。這次一如以往的具現了一把劍,操控劍做些的移動。
海豹球則是靜靜看著貝特操控的劍。
「貝特,嗷也有特殊能力唷!要看嗎?」
隨後海豹球在貝特眼前施展了他的能力。
「看好嘍,絕對保護罩,嗷。」
以海豹球為中心點展開兩米,形成了藍色透明的屏障包覆著他。海豹球則是叫貝特用劍打擊他的保護罩看看。貝爾控制了浮空的劍朝向海豹球做出了攻擊。
噹—————
保護罩抵擋了劍的刺擊。
無論多少次都毫髮無損的擋下了貝特劍的攻擊。面對著絕對的防禦,貝特打算全神灌注的使出最大攻擊。
暗藍色的劍劍開始慢慢散發出淡淡的光芒,劍被暗藍色的光包覆了起來,在半空中漂浮的劍不斷的震動著。
去吧——————!
這次劍射出的速度比以往的力道還要大,還要快。與保護罩發生了激烈的碰撞。
噹啷——————————————————
兩者能量互相激斥著,發出了巨大的摩擦聲響。
巨大的聲響傳遍了整個森林,周遭的鳥兒嚇到全飛了起來。與保護罩展開激烈的劍開始產生龜裂。
咯吱————
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貝特操控的片手劍伴隨著劍身的崩壞,化成碎片後消失了。
好硬……
用盡力量的貝特躺在空地上喘著氣的貝爾感到佩服的對海豹球說道。
「你的保護罩太硬了吧………。」
「當然!嗷可是受人們敬仰的海豹呢! 在舊世紀時海豹們可是被供奉在供奉在一個地方供人朝聖的生物呢!嗷可是在古代的遺跡上有看到過證據的,嗷。」海豹球自豪的說著。
貝特觀察著眼前的海豹球思考著。眼前這生物沒有森林裡的野獸壯碩,體型算是小型的。竟然善於人類的語言,擁有強大精神之力,智力與能力遠遠高過森林裡的動物,實在讓人感到非常的訝異。或許就如他所說的,他是受人敬仰獨特的品種吧。海豹球下面又使出了一招,這也是最讓貝特讚嘆不已的絕技。
海豹球身形漸漸的化為白色的細緻光點,光點越來越多聚集在一起,隨後浮現了人的形體。人的形體被一陣光包覆著,隨著光芒的消失,一名名為海豹球的人類出現在貝特的眼前。人形化的海豹,有著白色毛髮,身高約一百五,很明顯是小孩子的體型。
貝特看了看眼前的景象嘴巴不經張了開來……。
貝特眉頭皺了一下並詢問海豹球。
「當初跟你相遇就變人類不就好了……何必用原本的樣子走路呢?」
海豹球變回原本的樣貌回答了貝特。
「恩? 因為嗷是高貴的海豹啊! 要是變成人類的樣子,這樣大家就不知道嗷有多麼的高貴了唷,嗷嗷。」
就在海豹球不斷強調自己是多麼高貴的同時,一句平靜不帶有感情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主人.家畜,早餐已經煮好了。」
「??」
「家畜,嗷?」
兩人用疑問的神情看向了聲音的主人『伊爾瑪』。
「答,家畜是人類為了經濟或其他目的馴養的獸類。」
聽完解說後,貝特只是尷尬的傻笑著,而海豹球還是一知半解的看著。似乎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伊爾瑪對著海豹球用比較簡單的話語向他解釋後海豹球終於懂了,並很生氣的說道。
「嗷才不是家畜!嗷是貝爾的朋友! 是高貴的海豹,嗷!!!」
「理解……不能……。」
說著這句話的伊爾瑪無視了海豹球一連串的抗議,轉身往方舟內走去。海豹則是追著伊爾瑪斷的抗議著朝方舟邁進。
朋友嗎?貝特在方舟內的電腦有學習過朋友這個詞。
貝特閉上雙眼思考了一會……。
啊啊……原來這就是朋友啊!!
海豹球是我第一個朋友。
事後恩格爾貝特透過伊爾瑪的龐大資料庫中,查詢了海豹這生物的資料後……發現了一件非常殘酷的事實。原來海豹在舊時代是被人類拿海豹的脂肪製作海豹油,毛皮為衣服的原料,生殖器則是有壯陽的效果。至於海豹球所說的供人朝聖,受人敬仰的事……貝特覺得大概是指舊時代的動物園吧………。知道這驚人的事實後,為了不讓他生平第一個朋友傷心,貝特決定將這秘密永遠的藏在心裡,直到永遠……。
該告訴他事實的真相嗎?
還是……
為了他著想不要告訴他真相比較好?
這也是貝特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理解到。
名為『同情心』的這個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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